译文
在南山下种下葛草,葛藤攀缘着大树已自成荫。
同丈夫刚结婚的时候,我们这对结发夫妻的恩义异常深厚。
那时,我们在枕边共享欢爱,夜晚同被而眠,亲密无间。
心中非常喜欢《诗经·常棣》篇,希望夫妻关系美满,琴瑟和鸣。
然而,随着时光的流逝,我们渐渐步入晚年,你却生出了异心。
曾经的恩爱仿佛断绝了,我们之间的距离变得如此遥远,我的心也因此而沉重起来。
当我走出家门,不知道该往何处去,只能漫无目的地徘徊在北边的树林。
树下有亲密交颈的走兽,抬头又见双宿双飞的鸣禽。
我攀折着树枝,长长地叹息着,泪水不自觉地
旧说太古之时,有大人远征,家无余人,唯有一女。牡马一匹,女亲养之。穷居幽处,思念其父,乃戏马曰:“尔能为我迎得父还,吾将嫁汝。”马既承此言,乃绝缰而去。径至父所。父见马,惊喜,因取而乘之。马望所自来,悲鸣不已。父曰:“此马无事如此,我家得无有故乎?”亟乘以归。
为畜生有非常之情,故厚加刍养。马不肯食。每见女出入,辄喜怒奋击。如此非一。父怪之,密以问女,女具以告父:“必为是故。”父曰:“勿言。恐辱家门。且莫出入。”于是伏弩射杀之。暴皮于庭。
父行,女以邻女于皮所戏,以足蹙之曰:“汝是畜生,而欲取人为妇耶!招此屠剥,如何自苦!”言未及竟,马皮蹶然而起,卷女以行。邻女忙怕,不敢救之。走告其父。父还求索,已出失之。
后经数日,得于大树枝间,女及马皮,尽化为蚕,而绩于树上。其(上尔下虫)纶理厚大,异于常蚕。邻妇取而养之。其收数倍。因名其树曰桑。桑者,丧也。由斯百姓竞种之,今世所养是也。《搜神记》